辽源市是一座典型的因煤而立、因煤而兴、因煤而衰和因煤而转的资源枯竭型城市。从1911年开采煤碳,至今已有百年历史,曾为我国经济建设做出过一定贡献。然而,日伪时期的掠夺式开采和解放初期的超强开采,加速了煤炭枯竭和矿井衰老,煤田储量萎缩。步入21世纪,因部分煤矿相继破产,资源枯竭引发的经济衰退、接续替代产业增长乏力、失业和贫困人口增多、生态环境破坏严重等一系列矛盾和问题日益突出,经济转型势在必行。
2005和2008两年,辽源相继被国家确定为资源枯竭型城市转型试点市,开启了经济和城市“两个转型”的发展新路。2014年,在中国宏观经济进入新常态发展阶段以及省内经济进入“三期叠加”的大背景下,处于转型关键期的辽源经济开始面临着更大的压力和挑战。如何科学有效地促进资源型城市可持续发展,摆脱“黑色魔咒”,破解经济社会发展难题,探索出经济发展适应“新常态”的契合点,成为摆在辽源人面前的新课题。一、辽源“两个转型”的阶段性评价(一)阶段性判断。2011年国家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做出评估,将资源转型的进程分为初步转型(城市转型对主体资源依赖明显,非资源产业产值占相对优势)、基本转型(城市发展对主体资源依赖不大,非资源产业产值占40%以上)和成功转型(城市发展对主体资源依赖甚少,非资源产业产值占60%以上)三个阶段,当期对辽源的评价是处于基本转型阶段。经过近三年的转型发展,目前辽源已步入基本转型的后期阶段,正向成功转型迈进。(二)判断的依据。这套评估体系主要对五大类30个可量化指标进行监测,采用得分累积法分析每个指标样本值偏离均值程度,根据偏离区间程度赋分。为固定比照对象,保持评价基准稳定,评估以全国相应指标平均值作为评价基准。如人均GDP等水平指标以全国平均水平上下浮动10%为标准;万元GDP能耗等强度指标以全国平均水平上下浮动5%为标准;采矿业总产值占工业总产值比重等占比指标以全国平均水平上下浮动2个百分点为标准。各项指标浮动区间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赋5分,与全国平均水平持平赋3分,低于全国平均水平赋0分,各项小分累计相加得出全市转型总分。满分150分,低于90分划入初步转型阶段,90-120分划入基本转型阶段,120-150分划入成功转型阶段。通过得分可看出,转型初的2005年辽源市处于初步转型阶段,随后进入基本转型阶段,转型的节奏逐年加快。值得关注的是2013年,总体得分111分,较好的转型势头在国家发改委、财政部、国土资源部和国家统计局四部委联合公布的2013年度资源枯竭城市转型绩效考核中被评为“良好”档次,获得了中央预算内资金向优秀、良好档次倾斜的奖励资金1842万元。另外,从得分趋势分析,近三年来得分基本处于90-120分数值的偏后区间,可以初步判定辽源市转型已处于基本转型后期阶段,正向成功转型发展。(三)十年经济转型取得的阶段性成效。
1.量速齐增,经济发展奠定新基础。2014年,全市实现地区生产总值690.3亿元,比2004年增加590.3亿元,十年翻了2.8番。年均增长21.3%,分别高于全国、全省同期年均增速6.6和5.3个百分点。占全省比重为5.5%,比2004年提高2.3个百分点;实现规模工业增加值402.4亿元,是2004年的17.0倍,年均增长32.7%;实现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542.3亿元,是2004年的13.3倍,年均增长29.6%;实现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189.1亿元,是2004年的6.1倍,年均增长19.9%;实现全口径财政收入39.5亿元,是2004年的6.5倍,年均增长20.5%。可见,转型的十年来辽源经济实力迅速壮大,经济发展后劲显著增强。
2.质效双提,持续发展取得新进展。人均GDP是衡量经济发展质量和水平的重要指标。2014年,全市人均GDP突破1万美元,年均增长26.4%,年均增速分别高于全国、全省同期水平6.9和7.0个百分点;规模以上工业实现利润总额26.1亿元,是2004年的53.2倍;完成税金总额43.1亿元,是2004年的26.7倍;城镇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6252元,比2004年增加18752元;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0500元,比2004年增加6873元。节能降耗力度加大。“十一五”以来,辽源市单位GDP能耗已累计下降38.1%,规模工业增加值水耗比2010年下降43.9%。全市经济正沿着质量和效益双提升的轨道稳步前进。
3.新老结合,多元产业展现新活力。2005年辽源被列为全国资源型城市转型试点以后,工业产业结构逐步由采掘业为主向接续替代产业多元化支撑转变。建立形成装备制造、新材料、医药健康、冶金建材、纺织袜业、新能源等六大接续替代产业。2012年六大产业总产值占全市规模工业总产值的比重为78.2%,煤炭工业占比下降到5.9%。在发展六大接续产业基础上,2013年12月市委六届三次全会确定“两大主导”和“三大特色”产业架构。2014年,装备制造和农产品深加工两大主导产业占规模工业比重为57.3%,高精铝加工、医药、纺织袜业三个特色优势产业占规模工业比重为15.8%。
4.结构趋优,产业升级跨入新阶段。资源转型的十年来,随着辽源市经济总量不断壮大,结构调整的步伐也在加快。一是产业结构得到优化。2014年全市三次产业比重为7.9:59.1:33.0,分别比2004年下降12.9、上升21.3和下降8.4个百分点,第二产业发展势头迅猛,占全市经济总量近六成。工业内部结构趋于合理。高技术产业、战略新兴产业以及民营工业已成为拉动工业经济增长的强劲动力。二是需求结构呈现新变化。2014年辽源市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与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增幅差距从上年同期的6.4调整到本期2.6,收窄了3.8个百分点,外贸进出口总值以11.3%的增幅在需求领域稳健运行。由投资、消费、出口构成的“三驾马车”在整体经济中的平衡态势日益明显。二、转型城市的横向比较
2008年国家确定的首批12个资源枯竭城市包括阜新、伊春、辽源、白山、盘锦、石嘴山、白银、焦作、萍乡九个地级市,个旧、大冶两个县级市和一个大兴安岭地区。实际上,各资源城市在这次国家推动前已经开始尝试转型。阜新2001年被国务院确定为首个资源枯竭城市经济转型试点;辽源2005年被确定为4个东北地区资源枯竭型城市经济转型试点市之一。为了解各资源城市转型的状况,下面从12个转型城市中选取九个具有可比性的地级市数据进行梳理分析,从中寻找总体趋势性情况。(一)总体经济回落明显。从总体经济情况看,2007-2014七年间各资源枯竭城市经济增速明显回落,其中人口、经济规模与辽源相当的伊春市回落幅度最大,回落20.9个百分点。回落幅度较小的是盘锦市,回落2个百分点。辽源同比回落14.1个百分点,在九个市中回落幅度仅低于伊春、白山两市,说明辽源市在转型中受经济新常态的影响较大。(二)产业结构不尽合理。从产业结构看,资源枯竭型城市产业层次不高,第三产业所占比重偏低,而且转型几年来突破不大,甚至部分城市还呈退化趋势。与2007年相比,阜新、伊春、辽源和焦作第三产业占比分别回落4.9、3.2、1.0和0.6个百分点。提升幅度最大的是盘锦市提高16.7个百分点,但由于2004年盘锦市第三产业占比仅为17.8%,所以即使提高幅度较大,2014年也仅上升到34.5%。九个城市中第三产业占比最高的白银市,2014年38.1%的比重依然低于全国10.1个百分点,可见目前这些资源枯竭型城市仍以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为主,产业转型升级缓慢。(三)城乡收入依然偏低。从城乡收入情况看,为了更好比较,我们采用九个城市城乡收入两项指标均值数据进行比较。2014年九个资源枯竭城市城镇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均值为23967元,低于全国水平3800元,与全国的差距比2004年拉大2145元;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均值低于全国水平72元。城乡收入比从2004年的2.44缩小到2014年2.30,低于全国水平0.4个百分点。较低的收入影响着资源枯竭型城市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也说明多数城市依靠发展农业经济或以传统产业经济模式为主。(四)财政实力相对较弱。从财政收入情况看,资源枯竭城市的地方可支配财力较弱,除盘锦、焦作两座城市超100亿元以外,其他城市都在30亿元左右。地方级财政收入占GDP比重基本不超过10%。城市间的差距较大,2014年盘锦市人均财政收入达11703元,比最低的伊春市高10112元,多数城市人均财政收入低于5000元。薄弱的财政不仅影响经济发展,也影响转型步伐。通过比较我们发现,经过几年的转型,资源型城市经济发展水平依然不高,结构不优,内部动力不足,易受外部经济波动影响。面对这种现状,新常态下资源型城市转型任务会更加艰巨,辽源能做、要做、也必须做好的就是在新常态下把握自身的转型方向,从而实现新一轮的跃起。三、新常态下辽源经济转型发展趋向(一)认识经济新常态。新常态是指不同以往的、相对稳定的状态。经济“新常态”从本质上来看是中国化的新常态,是指中国经济经过30多年的高速增长后开始减速换挡,毅然告别传统的粗放式增长模式,向高效率、低成本、可持续的中高速增长阶段有节奏、均衡的、稳健发展的过程。(二)辽源经济发展与新常态表征的契合点。由于资源转型城市所属类型不同,所以即使同处同一转型阶段也会由于城市表征、经济发展、产业结构、生态环境的不同而各具特色。辽源在转型升级中呈现一些与新常态相适应的契合点:一是结构优化方面:主导产业煤炭的依赖程度逐步减弱。2014年煤炭开采和洗选业实现产值24.5亿元,占全市规模工业总产值的1.8%,低于2004年12.4个百分点;煤炭产量993.5万吨;实现利税总额8333万元,比2004年下降27.1%;随着煤炭产业的萧条,采矿业从业人员也由2004年3.1万人降至2.3万人,下降了0.8万人,占城镇职工比重从2004年的7.3%下降到本期7.1%。长期以来煤炭产业在辽源经济发展中主导地位渐渐随着资源的衰退逐步淡出经济社会。二是转型升级方面:接续替代产业的规划布局逐步明朗。煤炭资源枯竭,辽源各届领导审时度势,统筹规划、合理布局,探索转型发展新路。接续产业方面。辽源矿业集团对煤矸石、粉煤灰等资源进行开发利用,建设煤矸石空心砖项目和水泥厂技改项目。替代产业方面。以利源精制、麦达斯铝业为骨干企业,以工业铝型材、钢背复合材料轴承、高档骨明胶等名优产品为主体的新材料产业,以金翼蛋品、迪康药业、亚东药业为核心的医药健康产业,以东北袜业纺织工业园为轴带的纺织袜业都在蓬勃发展。三是环境改善方面:环境约束压力的加大态势逐步缓解。辽源矿区为百年老矿,历史形成沉陷区面积18.95平方公里,采空区面积14.58平方公里,非稳定沉陷区面积15.66平方公里。沉陷区不仅对建筑、道路、植被、耕地及地下水系造成破坏,也使地下岩层活动出现异常,严重影响矿区的生态环境。转型以来,辽源实现有计划有步骤开采,重视采煤塌陷区矿山地质环境恢复治理工作,2010-2014年矿山环境治理率分别为6.5、7.0、30.8、30.8和31.2%,2014年较2010年提高24.7个百分点,呈逐年上升趋势。在塌陷区内植树造林、改良土壤,共恢复农田4500亩,完成治理面积44公顷,区域环境质量有明显改善。四是发展动力方面:科技进步创新的驱动能力逐步增强。虽然辽源市的创新能力与全国、全省及其他市州横向比较还不强,但从转型以来纵向发展看已有起色。初步形成了以IBM公司、上海象形、软通动力为核心的软件产业集群。2014年省级以上科技型企业发展到124户,科技进步贡献率达56%,高于2004年25个百分点。全市高新技术工业增加值占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比重为27%,由战略性新兴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构成的现代产业体系逐步形成。(三)辽源经济适应新常态的有利因素。
1. 做大做强经济总量与优化调整产业结构的双重挑战。近年来辽源市经济总量虽然在不断壮大,但总体规模依然偏小。 GDP 占全省的比重从 1990 年 4.70% 开始呈总体下滑的趋势, 2002 年达到最低,只占全省总量的 3.0% 。经过几年的发展,总量占全省的比重始终在 5% 左右,没有大的突破。从产业结构看,大多数资源枯竭型城市的第二产业比重偏高,而第一产业多以传统的农业为主,生产技术进步缓慢,第三产业门类不全,层次较低。产业结构的这种不合理现象辽源很突出。 2004 年三次产业的比重为 20.8 : 37.8 : 41.4 ,到 2014 年发展为 7.9 : 59.1 : 33.0 ,二产比重显著增加,第三产业却下降明显。同发达城市相比,辽源市第三产业的发展相对滞后,显现出经济结构不均衡。服务业仍然以商贸流通、交通运输、房地产等传统服务业为主,现代物流、科研设计等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缓慢,金融、保险、信息咨询等与市场经济联系密切的、高附加值的新兴业态发展相对不足。这既不利于在区域间的竞争,同时也与国家 “ 十二五 ” 规划布局以及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要求有悖。
2. 传统产业转型艰难与新兴产业成长缓慢的双重挑战。辽源市虽然在转型的道路上积极探索,初步形成了 “ 主导 + 特色 ” 的产业格局,但新的格局还未巩固,主导产业总体规模不大,特色产业支撑能力不强,产业链延伸长度不够。目前除纺织袜业和铝型材产业具有相对完整的上下游产业外,其余产业的链条还没有形成,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缓慢,粗放式发展痕迹仍很明显。 2014 年制造业中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和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合计产值占规模工业的 25.2% 。这些产业正是钢铁、水泥等列入国务院产能过剩的相关产业的上游产业链,也是劳动密集型行业,如果这些行业不能有效转型,不仅会影响经济发展,还会导致大量工人失业。另外,辽源市企业技术创新能力特别是自主创新能力不强,产业层次低,初级产品比重大。科技投入总体不足, 2014 年全市规模工业企业 R&D 内部经费支出 1.8 亿元,仅占 GDP 的 0.3% 。高新技术企业少,战略新兴产业发展步伐缓慢,规模工业企业中拥有自主知识产权项目企业极少。 2014 高技术产业和战略新兴产业产值占规模工业总产值比重为 5.9 、 7.6% 。
3. 转型成本不断加大与民生改善任务加重的双重挑战。资源型城市转型是一个世界性难题,完全依赖当地政府的主导和企业自身力量来实现难度巨大。城市转型中涉及到城市规划、下岗职工再就业、棚户区改造和基础设施完善等历史性问题,需要资金和政策的同步支持,而这些历史积累下来的问题完全由地方政府解决既不公平也不现实。从目前看,辽源市厂办大集体改革成本缺口资金 6.95 亿元,国有企业改制历史遗留问题需要资金 2.9 亿元。目前的财政收支矛盾特别是偿债压力不断增大, 2014 年全市政府性债务已达到 100 多亿元,而地方级财政收入仅实现 26.8 亿元,增长 5.1% ,低于 GDP 增速 1.4 个百分点。财政收入占 GDP 比重为 3.5% ,低于上年 0.1 个百分点。占全省比重为 2.2% ,是全省占比最少的地区,比最高的长春市低 30.8 个百分点。较大的财政缺口需要依赖国家的转移支付,紧张的财政收入还要解决改善民生、扩大就业、提高居民收入、加大社会设施和福利事业投入等问题,地方财政收入增速放缓限制了转型步伐。
4. 功能区相对集中和园区承载能力不强的双重挑战。城市要发展,就要有大的格局,资源转型对于辽源市来说是一个机会,可以把资源重新整合,发展方向重新定位。但从辽源市目前情况来看,建成区面积自 2010 年以来一直是 46.3 平方公里,城市空间布局比较分散,聚合度低,教育区、企业区、居民区、行政区、商业区彼此交织,不利于管理,形成 “ 大分散,小集中 ” 的格局。市区内交通拥堵、环境污染等 “ 城市病 ” 日益严重,城市空间布局受限,影响发展潜力的释放。尤其是百康药业公司、嘉华辽源化工公司等 67 户工业企业分布在市区内,不仅在运输、仓储、用工方面造成企业成本的上升,同时破坏了城市生态环境。虽然辽源市正在积极推进退城进区工作,但受资金、政策、土地等因素影响,工业区承载能力不强,退城进区工作推进缓慢。没有形成城市的发展特色和风格,缺乏吸引力,不利于招商引资。正在建设的南部和北部虽然有一些规划,但始终未形成一定规模的架构,随着八项规定的出台,楼堂馆所受约束性政策的停建,使得一些原有的地方政策缺乏连续性,城市发展步伐缓慢。 四、破解新常态下经济增长瓶颈的对策和建议 适应经济新常态,资源型城市规划转型意义重大。我国 118 个资源型城市中,资源枯竭型城市占 1/3 左右,都面临转型的迫切要求,其他处于资源存量初、中期城市,也需要未雨绸缪、及早升级。由此可见,辽源的经济转型,对资源型城市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一)构筑多元多极产业,调整优化产业结构。辽源是典型的资源枯竭转型城市,转型发展中要跳出原有的已枯竭产业,利用好转型的政策优势,构筑多元发展多极支撑的产业体系,优化产业结构,从而走多元化发展道路。
1. 转变农业发展方式。着力发展现代农业,大力发展蛋鸡、肉羊、梅花鹿等优势产业,加快发展园艺特色产业,重点发展食用菌、柞蚕产业。实施推广 “ 龙头企业 + 专业合作社 + 农户 ” 的产业带动型农业经营模式和 “ 互联网 + 订单 + 远程可视 ” 产业发展模式,使资源优势变成经济优势,从而提高农业综合生产能力和产业化水平。
2. 提升工业综合竞争力。工业经济是辽源市经济的主体,要把做大做强优势产业作为促进经济发展的重要路径。大力促进传统优势产业向精深加工延伸、向终端产品拓展、向质量品牌提升转变。发展壮大战略性新兴产业,增强辽源市主导 + 特色产业的核心竞争力,推动先进装备制造、农副产品加工、袜业、高精铝加工、医药健康等产业发展,实现工业集群化、集约化。
3. 优先发展现代服务业。加快服务业集聚区及大型商业综合体建设,扩大商贸服务业辐射功能;培育电子商务、服务外包等新型服务业态;大力发展金融业,加快区域性金融服务中心建设;积极培育信息消费、旅游休闲等新兴消费热点,逐步提高服务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加快推进产业融合。 (二)实施多精多效定位,转变经济发展方式。 1. 发展动力要从投资拉动向消费带动转变。过去,无论是全国还是辽源市经济都依靠投资拉动,投资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在 60% 以上。随着经济发展阶段的变化,投资动力逐步减弱,消费需求则处于平稳上行的通道。消费需求的扩大能够成为经济发展的新动力和增长点,所以要充分挖掘内需潜力,积极探索扩大消费需求的新思路和新政策,催生新型消费模式,加快形成消费、投资、出口均衡拉动经济增长的新局面。
2. 生产动力要从要素投入向创新驱动转变。以前辽源经济发展主要依靠要素投入,特别是资源经济增长的主导。今后经济增长中则要突出要素生产率提高和人力资源提升,由此改善要素供给质量成为新常态下经济发展内生性要求。实现要素资源向资本转变,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加快建立科技创新体系,增强自主创新能力,从而形成要素质量提升和创新发展共同推进经济发展新动力。
3. 产业动力要从工业化为主向三次产业融合转变。第二产业是辽源市经济的主体,目前正处于工业化快速发展进程中,这主要受辽源市产业基础的影响。工业的快速发展对环境影响较大,特别是工业中两高一资行业,不仅消耗了资源,还影响到了环境,这就要求实现三次产业的融合发展。辽源市在未来发展中,特别是在十三五的布局中要加速形成新技术、新业态、新商业模式,带动资源、要素、技术、市场需求在经济发展中整合集成和优化重组。让互联网 + ,云计算、大数据等信息化的迅速发展为产业融合提供新引擎和催化剂。 (三)注重多点多面布局,优化经济增长空间。每个城市都要从自身特点来定位发展格局,辽源也不例外,只有通过多点发力多面配合来布局谋篇,才能实现从试点向示范的转变。
1. 优化产业布局。完善产业规划,加快集群化发展模式,优化区域产业优势。建立形成以东北袜业、金翼蛋品等重点企业为核心,带动上下游企业,打造轮轴式产业集群;以高精铝加工、医药、信息软件为骨干,打造多核式产业集群;以壮大服务业企业为依托,促进产业聚合,从而打造全市工业经济网状式产业集群。
2. 优化空间布局。按照统筹城乡、合理布局、节约土地、完善功能、以大带小的原则,优化城镇空间布局。着力增强城市综合承载能力,融入长吉一体化和沈阳经济圈,打造重要物流节点城市。走新型城镇化之路,消除城乡二元结构和区域差别,构建 “ 一核二轴三区七节点 ” 的城镇空间格局。
3. 优化人才格局。在资源型城市转型和创业型城市两项机遇推动下,辽源发展民营经济中急需一大批经济管理、文化教育、医疗卫生、农业科研、工程技术、 IT 等专业领域高层次、高技能和特殊人才来辽兴业。为此,要不断优化人才发展环境,招才引智,以充足的人才资源有效承接东北中心城市生产要素的外溢。 (四)聚合多质多端要素,强化发展保障条件。 1. 拓展融资渠道,破解资金难题。无论转型发展还是植入高新技术产业都需要资金支撑。辽源资金基础薄弱,为了破解资金难题,国家、省及辽源市可从财政收入中划拨一部分作为接续产业发展专项资金,又可通过减免税收等经济手段支持接续产业发展。要创造良好投资环境,吸引外资和民间投资,实现政府投资为主,其它融资手段为辅的融资渠道。
2. 壮大研发机构,建立产学研联盟。目前,辽源市产业研发水平相对较低,且域内没有一所大学。所以,要加强与域外高校、科研院所的合作,加快科研成果应用,引导外资或国内高技术企业将研发机构迁入辽源,实现技术创新的本地化,鼓励域内企业技术创新,建立健全研发机构,从而提高辽源市的产业研发水平。
3. 加强转型阶段评估,实现产业可持续发展。辽源接续产业的选择、建设过程都是基于对转型阶段准确评价基础之上的,因此要通过定性定量方式对转型阶段进行动态评估,以保证对产业升级进行科学选择、准确定位,促进接续产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